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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好幾天沒看到艾瑪,我控制不了誘惑,回家了一趟。雖然才隔了幾天,我卻覺得好像過了很久。我還記得暫時離開那天的「晨間天氣」風和日麗。
「我得去泰迪那裡,」我還沒坐下就邊脫外套邊編起謊言,「得在那裡待幾天,很可能一整個禮拜。」
這些話自然脫口而出,我真的不是事先計畫好要說謊的。
「一個禮拜?」
雖然關於「背叛」、「不忠」的念頭閃過,不過…那一閃而逝的時效對我幾乎無用,我繼續說:「不知道是有突破性發展,或只是例行程序。他們今天下午打電話來,說我在場很重要。」
「那就一定很重要。」艾瑪溫和地附和我。
「我會打包行李,裝一些換洗衣物和盥洗用具,一有新消息就馬上跟妳說。」
「現在就要走?」
我心虛地看了一下艾瑪,聳聳肩膀說:「應該可以等到明天吧。」
「不要不要,如果他們說你在場很重要,當然現在就要出發!」
我離開家裡前先打電話到辦公室,那是在「午後天氣」的風停止吹拂之後,但沃力和沃力幾乎都是過了半夜才下班。我也跟他們講了同一套說詞,也就是接下來這一個禮拜,我不得不去陪伴我的雙胞兄弟泰迪,因此除了特殊理由,我沒辦法進辦公室,請大家不要沒事亂找人,當然—手機是不一定會開的。是否參加星期三下午的一場會議、還有星期四早上的那一場,我還在想,但除此之外他就不能保證了。沃力和沃力答應幫我代班,所以,目前我只是暫時缺席,我一定會很快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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